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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造字的人】

/ 雷光夏

編曲/陳主惠 小提琴/吳廷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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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是大學上課的第一個禮拜。「喂克萬」。到了學校感覺校園本身真是充滿著活力呀,但似乎這種活力跟學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不管是上課發呆或獨自走在椰林大道上的人,感覺都是一臉睡覺樣哦。這種「喂克萬」也是新一批的台大人開始新生活的日子,許多教授又重複喃喃自語地說著:「最頂尖的你們,要常常記得校訓,你們一路過關斬將….。」或許正因為這個關係吧?看到學生都一臉癡呆樣的我總感到非常愉悅。要說這是我每個新學期最大的樂趣也不為過哦。貌似有點邪惡的樣子。

 

        話說回來我始終覺得,像這種極端現實功利的學校,又聚集了全台灣最極端的一群學生,每個人以「過度有目的性」的方式朝著某個方向邁進,正因為是這種原因吧?對於別人以競爭性來刺激的時候,我總抱持著反感的態度。「還需要你老兄來提醒嗎?」雖然會默默的這麼想,但某種程度對於肯說這種話的老師,總還是有相當程度的尊敬,畢竟比起那些糟糕又自私的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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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電影賽德克巴萊,鼓掌叫好喊「國片超讚」的人,我總覺得很難理解到底他們是存著什麼樣的心態呢?從這樣一個具體的歷史人物來說,電影的主要角色莫那魯道,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一個有毛病的人,要說是原始蠻族也可以,從種族的角度來說,大多數看電影無論是閩南客家外省都是漢人嘛,怎麼會看得與有榮焉似的呢?事實上我覺得這些人潛意識裡都是,抱著類似「大中國主義」的「大台灣主義」在欣賞電影的吧?否則怎麼看得下去呢?除非對歷史一無所知,所以觀賞的時候不會感到強烈矛盾。又或者都是像我一樣採取看阿凡達的角度與心情在觀賞電影呢?

 

        導演魏德聖說起來也很狡滑,偶而說這部電影是「故事」:「也就是可以隨他瞎扯,要是不正確也不是我的錯的意思。」但偶而又強調這是台灣歷史的重要部分,莫那魯道是個有爭議的台灣英雄。可是我就很困惑了,莫那魯道對現在而言或許「台灣」,但不英雄;而就當時情況而言,則根本完全「不台灣」、更不是英雄嘛。除非台灣現在已經回到了原住民共和國,不然莫那魯道怎麼又台灣了?因為曾住這島上嗎?從歷史觀點漢人的角度來看莫那魯道,心態上應該是:「敵人的敵人是朋友。」莫那魯道這種跟漢人搶地盤的頭領怎麼會產生「我們」的一體感?誰跟你一體去了?換個方式說,是兩個敵人在那裏互相砍啊轟啊,牽扯到漢人也是要擴大觀眾群罷了。硬要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志氣,那也是人家原住民的那個部落有志氣,除此之外全然無關。況且莫那魯道也不過是魏德聖導演的莫那魯道,也不是真實的,那是導演自己的歷史詮釋跟想像,放入一兩句振奮人心的口號跟對白罷了。真正的莫那魯道我看西哩呼嚕的根本不是電影這個模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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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德克巴萊最近終於以轟動武林的姿態,開始在電影院大放異彩,嗯,真的是今年國片除了那些年這些年哪些年啦啦啦外,最引發話題的電影:聽說首映的票房就是一個挺令人吃驚的數字哦。詳細的票房成績看過也就沒印象了,有興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查詢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把賽德克巴萊一直念成賽德巴列克,真的是一件非常令人尷尬的事情。有一次跟朋友去打籃球,邊走邊聽他說:「今年我最期待的電影是賽德克巴萊哦,感覺是部非常有質感的電影,說不定是這十年來最棒的國片哦。」於是我也順口說到:「啊,對,說到賽德巴列克這電影啊…賽德巴列克真的讓人感覺像【台灣】傾全力拍出的電影似的,假如不賣座的話,我看恐怕國片也就如此這般了吧。」然後就被朋友說,天啊你說錯了啦。我還非常訝異的問:「啊?什麼?」對方就繼續挖苦:「是講賽德克巴萊啦!」,我就回:「對啊我就是在講賽德巴列克啊。」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默開始瀰漫在我們迷人的友情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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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非常納悶,為什麼自個住的大樓,會出現有這麼多念北一女的呢?對於這一點簡直像啞謎般的無法理解。雖然學過社會學的人一聽到我這麼講,大概會引用一堆經濟因素啊甚至階級遺傳論之類的話吧?不過那樣講就有點枯燥乏味了,而開始引用理論說:「這就是典型的嘰哩呱啦型態啊。」儘管如此也未必都能這樣被解釋吧?總之,雖然大多數男生對北一女綠制服似乎有著特殊偏好,但我長年累月的不斷看到小綠綠一代代一屆屆的在身邊「生長著」,總覺得【好可怕】啊。

 

記得國小跟同學在社區打籃球的時候,就有位穿著綠油油制服的姊姊在另一頭等電梯,當時覺得印象特別深刻,哇這姊姊真厲害呀。心裡這麼想。因為頭一回看到覺得很新鮮,特別好奇。等我國中一畢業後,樓上的鄰居小妹也瞬間穿上綠油油的制服,畢竟對方也很努力嘛,自然就也很自在的接受了。但隔了四年她妹妹竟然也穿成「綠油油」的!這真的是讓人感覺有點。幾乎到了,「鄰居的女高中生拜託能不能換別種款式制服嘛!」這種程度。順著說下去我好像就變成有著什麼制服多樣化的癖好似的,日式水手服?老實說也不賴,視覺上應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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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人想寫國一或國二的愛情故事,到底會怎麼下筆呢?看到這裡也許有人會想,「國一嗎?會不會太早了呀。小孩子的愛情這種事情怎麼想都很噁心啊!」但現在小學就在流行談戀愛哦,小六情侶之間可能就有性關係也說不定,國一就親親抱抱成一團了拉都拉不開。真是一點都不能小看她們呀!(假如沒有小孩,身為骨灰級古董我們這些臭男性究竟是抱著羨慕的心情呢?還是因為女性可愛的純真與我們永遠地唱著「莎喲娜拉」,因此而感到惶惶不安呢?這恐怕又是另一個很尷尬的心理學問題了。)總之,大家還是應該要來思考一下可能發生的情景。

根據我設身處地觀察的結果呢(其實只是偷瞄弟妹們的過程罷了,雖說我也…嗯…),戀愛對象還是以現實生活接觸到的同學起始點,這點跟過去沒什麼差異。但是進行的過程,或者說,像開水加溫般的短跑熱身過程,當然以網路這個虛擬世界為主。所以就會需要「即時通訊」這樣的玩意。「通通通,通什麼通?快去念書啊!作業寫了幾頁啊妳。馬上給我關電腦!」想必很多國中生是抱著一邊想跟喜歡的人像打了嗎啡似的瘋狂打字聊天;一邊很受傷地邊被媽媽罵;一邊心懷怨恨地寫著作業才是。心裡雖然想咕嚕嚕地把熱開水燒得滾燙燙的,但卻必須一邊唱著周杰倫的「聽媽媽的話」邊寫著作業。非常的辛苦,但還是偷偷的狂傳手機簡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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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難所這種東西,是不是每個國家地區都會存在呢?一個人在等著吃午餐的,那令人尷尬的十點半;默默地想著這樣的事情。這麼說起來好像是種因為很為難所以拿寫寫東西來打發時間也是沒錯。這麼說起來,寫東西這件事本身就是我為了防止肚子餓、不能念書、不想打電玩、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某種避難所嘛。

還是要回到避難所的物體層面。說到避難所,身為住在台灣的一份子呢,我覺得我們台灣具備了非常多的理由來蓋一些很有趣的避難所才對。究竟有什麼理由呢?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我很努力的想到了這些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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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電影,好像每個人理所當然都會有自己特別偏好的電影,而對於不喜歡看電影或沒這習慣的人,我打從心底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儘管如此,今年暑假的電影還是具有某種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情況,對於愛看電影的我而言真是令人頭疼。

現在是兩零一一年的八月,所謂暑期強檔大概也告一段落了,究竟有哪些好看的電影呢?排行榜的前十名有絕命終結站Final Destination 5、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You’re The Apple Of My Eye、變形金剛Transformers 3、星際飆客Cowboy and Aliens、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The First Avenger。該怎麼說呢?忽然有種,「其實不看電影也是很開心,完全可以活下去嘛。」這樣的感想。真是非常的武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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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這一個月最熱鬧的事件,莫過英格蘭島出現了二三十年來最嚴重的暴動。說到這假如有人完全沒聽說過而出現「有這回事嗎?」如此驚訝情緒的話,也不會讓我感到恐慌就是了。畢竟我們是台灣人阿,只要這麼想很多事情就很自在了。

據說事情是這麼一回事,有個黑人,職業應該是助理教授吧。總之,是種族衝突問題,根據英國警方的回應,這位老兄開槍襲擊警察因此遭到擊斃。但是英國的網路鄉民們完全無法接受警方的說法,於是正義使者們便在網路串聯起來上街抗議。「我們一起上街對抗警察吧!」冷漠的英國人便開開心心的到街道上郊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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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道該打情侶、夫妻、情人、愛人或什麼奇奇怪怪的名稱,因此就來打個伴侶代表一下就好了。這一次要說些什麼呢,今天忽然想到關於兩性伴侶彼此之間的差異性,究竟能不能透過互補而為生活加分呢這樣很輕鬆的事。

記得從小就聽長輩或前輩們講過,「什麼?她找的對象家庭是個窮苦人家嗎?不過對方從小應該會養成節儉的習慣吧!兩個人剛好可以互補一下,幫她省錢嘛。」呂太太可能如是說。「哇,他怎麼娶個這麼強悍的老婆呢?不過剛好可以跟他懦弱的本性互補一下,也是很不錯的。」葉小姐可能如是說。總之,這類說法只是想嘗試表達出一種想法,相處的雙方個性背景具有某種或數種差異極大的狀況,可以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因為互補而更加幸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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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一篇新聞,裡頭在說些什麼呢?這篇新聞在說一個少年阿,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總之就是計畫得很周密,要殺自己的父母,這青少年還分析了殺與不殺對自己的利弊得失。真的是很奇妙的一個傢伙,彷彿像花錢一樣列了收入支出明細表呢。所謂「殺了父母自己就會過得很好,但會犯法;不殺自己會很痛苦,但可以合法正常地生活下去。」無論怎麼看都是站不住腳的嘛。爸媽不給他零用錢,他連水電、電信、網路、衣食住行根本無法支撐,怎麼可能生活得更好呢?

讓我感到困擾的不是少年的殘酷個性,而是新聞引述精神病學專家的說法,以及兒童心理專家的分析。嗯,這裡要附帶一提這幾年相關青少年暴力的類似報導,反正都會出現如下的說法:「之所以有這樣的行為,是因為這類青少年啊,都花費大量的時間投入在網路遊戲上,因此現實與虛擬的界線逐漸模糊了哦,尤其是裡面的虛擬角色死了都能復活重來再玩,因此青少年認為一切都可以Re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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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一起散步回家的路上。聽大表弟說起他最近第一次上的卡內基課程。「那邊上課的同學我覺得都很好人,相處起來也很開心,跟班上截然不同。」一問之下,大表弟如此的敘述著。小表弟雖然沒去上課,大概也是想貫徹卡內基的精神吧?便在一旁迅速補充道,「那你要記得去加女生的即時通阿,讓我也來認識一下。」嗯,他這麼主動積極,大概不需要再去卡內基多花錢了吧。我想。

原來它們加上老師一個班二十五六人,年齡落差約略上下三歲,以表弟的年紀來說,也就是在十七到十一歲之間。我覺得滿有意思的,腦海不自覺地便浮現出這樣的畫面:同學們都像做慈善事業的人般,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對彼此和藹地說:「早安,今天我要跟你說你的三項優點哦,你是一個很棒的人呢!」這種情境,想必無論怎樣的人,不知不覺也會變得更加有自信吧? 但假如是我,或許會忍不住有這樣情況出現:非常誠懇地對同學們說「早安!我想說說看你這傢伙討厭的地方,大概有六項吧。請你聽我慢慢解釋」嗯,會想這樣展開話題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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